Foliage

随便发点,没有固定的坑

「樱莲」Elder(上)

普通人大学AU
生物教授莲(31岁)x文学系天才樱(19岁)
一个有关大学学生看上教授的俗套爱情故事xxx私设众多xxx我真的是一写奥托文风就崩了(/ω\)xxx大家凑活着看吧,我填之前的坑去了
3000字左右
我难得正经一会。

清晨的阳光勾勒出她的肩膀,一个弧度,近乎完美。
晴天的云朵映衬了她的眼睛,一汪深邃,令人沉沦。
树荫的摩挲碰撞着她的嘴唇,两瓣樱桃,格外灵动。
樱忽然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渴。她知道自己不应该窥探一位教授,但这毕竟不是她的错。卡斯兰娜教授就是这么惹人喜爱,年过而立依旧帅气可人的相貌加上绝好的脾气与性格,试问又有哪一个学生会不喜欢呢?再看一眼,就再看一眼,她这么催眠着自己。
又也许,是好几眼吧……
樱有个小秘密,而正是这个小秘密,让她不管前一天晚上,赶论文赶到多晚,都足够支撑她每天凌晨六点半准时醒来,刷牙洗脸,贴花理鬓,以最好的状态出现在学校餐厅的厨房。然后她会哼着歌,打着四四拍的旋律从食材栏里取出她仔细研磨好的樱花粉,混入一杯事先准备好的摩卡,浇上她反复搅拌的液化奶油,还不忘在最顶端附上一个巧克力裱花。
一切准备就绪后,她会焦躁地站在厨房门口,时不时向门外张望,间隙之余还不忘盯紧食堂正中央两个小天使雕塑间的古色大钟。
然后,七点整的钟声一响,她会目送卡斯兰娜教授准时在第三个窗户边的双人桌坐下。
“教授,您的樱花摩卡。”她用不着揣测,就会把这一杯早茶端到笑脸相迎的教授面前,并附上一盘她每天坚持亲手制作的小甜点。“您今天感觉怎么样?”每天教授所受到的第一句问候,总是来自她的。
“感觉很好,多亏了你记得我喜欢喝什么。”卡斯兰娜教授总会这么回答。“哦,新的糕点,布丁啊,让我来尝尝……芒果味的!很不错嘛!”
樱很满意这个回答,总是冲着教授礼貌却有些拘谨地笑笑。
卡斯兰娜教授总不忘在这么补一句,“别那么拘谨,孩子,叫我卡莲就好。这是今天份的生物补习试卷讲得是棘皮动物的行走方式与进食方式的起源与发展,建议你参考达尔文的《生物起源》与《棘皮动物蓝皮书》去做哦,主要是从海星的构造出发去讲解的,很有趣的。”
樱还是只是笑笑,然后轻声说一句有些生硬的“谢谢”,接过试卷就忙着去招待陆陆续续到来的顾客了。
这就是她的秘密。不单纯只是早起为食堂打份零工,也不单纯只是和早起的人们道一句“早安”。而是更为单纯地享受自己和卡斯兰娜教授间,一层特殊的无以命名的关系而已。
今天教授依旧是原来的样子呢。樱苦恼地看着自己手中的卷子,其实她并不是生物系的学生,所以根本就不需要这份试卷。再说了,她甚至连蜗牛和蛞蝓都分不清了,更别提做一整套有关她闻所未闻,从未见过的什么“棘皮动物”的试卷了。
至于教授为什么每天早上都会给她送这样的一封讲义……那不过是她自作孽罢了。谁叫她硬是要套近乎说自己以后想从事什么“生物工程原生动物研究组”的调研工作呢?
如果你不明白她为何撒谎,那不妨让我们把时间倒回来看看。
八重樱,圣芙蕾雅学院文学系大一学生,因利用化名“鲸落”在文坛上发表三部史诗巨作《思归图》,《梦里的樱花树》,《时间语录体》而成为历史上第一位被学院破格招入且学费全免的19岁天才。樱的家人当时可高兴坏了,她妹妹还一个劲地擤鼻涕大声说姐姐你的未来有着落了。她本人可没这么高兴,入学前一天还在担心自己会不会因不和群而被遣返回家。
不过这个担忧在她踏入那个校园的瞬间就解除了。这是她第一次与教授相见。不是在课堂,在报到处,亦或是操场集合点,而是简简单单地在一棵樱花树下。那时候是秋天,没有娇嫩的花蕾,也没有赤潮式铺天盖地的花瓣,只是深紫色的树干与微微发黄的枝丫。教授就坐在哪里,准确地来说是倚靠着树干,她的头微微地倾侧这,露出熟睡时毫无防备的面容。
樱回忆时总是会懊恼自己当时过于急躁地想寻找宿舍的位置了。尽管她当时有些纠结,但最终,她还是选择地拍醒了教授。她依稀记得教授刚睁开天蓝色的双眼时,擦了擦嘴角熟睡中不经意留下的唾沫,然后一句话不说,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朝她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这位同学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樱还记得她在朦胧间听到的这一句话。没有什么特殊的,只是让人打心底里暖和的语气让她有些飘飘忽忽。
她愣了一会儿,只是打量着眼前的这个景象。落叶簌簌,在秋风中摇曳的枝丫,与飘扬的纯白色发丝,和细腻的头发下掩藏的那两弯天蓝色的新月。
半晌,她才红着脸,结结巴巴地从牙缝中挤出一句支离破碎的语句。“那……那个……宿舍……”
“宿舍在哪儿是吗?”白发的女孩接过了她逐渐轻声下去的话茬儿,非常善解人意地向她笑了笑。
“嗯……”
那是她还不知道这是一位生物系的教授呢,她在心里暗自诽谤着。
当她再一次从沉思中回过头来时,卡斯兰娜教授面前已经多出了一个金色的身影。那是阿波利卡教授,又有很多人喜欢叫他“大主教”,至于为什么,那是因为他总是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出了名的执拗。比如欺负新生。
樱对这位教授的印象不太好,毕竟她就是曾经被欺负过的一个。
当时正好是她刚入学的那一天。
校长德莉莎教授在台上昨晚演讲后,就从增高垫上跳了下来,然后一脸激动地连话筒都不带地向全场大喊道:“好啦!现在新生请从奥托教授哪里的拿好学校的地图,自行前往宿舍!Ready!Go!”她的声音如此洪亮,不少新生都震惊了一会儿,以为这是校长用来震慑学生的手段,在高年级疯狂的鼓掌与口哨声中,他们脑袋里就一个想法:“神他妈那您刚才为什么要用麦克风,直接喊不是更有魄力吗?您是笨蛋吗?”实际上,她只是太激动了忘记拿麦了,毕竟这一届人才辈出啊。
樱随着人流涌向了阿波利卡教授那边,她总觉得隐隐中有些不安。今天她的卦象好像是天地否来着,就怕这凶相中的小人正是朝她露出“和善”的微笑的这位教授。
还真是他。在她拿着那份被打翻的墨水染黑的地图时,她心里碎碎地念着。有那么一阵子她想过要拿一把路边的稻草来扎小人。不过她是个正直的人,最终樱还是决定要自食其力。自己找到宿舍的位置。
樱坐在厨房的窗户前一言难尽地看着阿波利卡教授。说起来还真亏了他。不然她也不可能在这个最淳朴的季节邂逅苍天大树下的心上人。
“你是哪个系的?”
樱刚把在地图上徘徊着的眼神抬起来,就对上了女孩儿的眸。恍惚的瞬间,她还以为那是一朵纯蓝色的星云,像上帝之眼的那种。她楞了一下,一朵红晕悄悄地在她的脸颊上绽放,那一刻她只是这么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
白发的女孩儿也观望着眼前这个呆滞的面孔,她又笑了,轻轻地,非常轻柔地,在樱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然后又用那好听的厚实的嗓音,柔和地说道:“不用那么紧张。我是生物系的。”
这句话像猫的爪子,似有似无地作响着,挠得樱心里痒痒的。那个不明意味的吻,则像是一棵原子弹,砰的一声炸开了,在她的耳畔嗡嗡作响。
然后她听见自己用结结巴巴却异常清晰的声音说道:“我……我也是。”
完了,全完了。
事情看似这么完了。樱把玩着手里的这份作业,自嘲一声,但更多的是一种疑惑,期许,向往。
要是自己当时真就专攻生物了呢?那一切都会变得顺理成章了吧。
“嘿!樱!樱!醒醒!”芽衣焦急的提醒打破了樱漫长的沉思。“阿波利卡教授叫你呢!他是你们系主任吧?最好不要惹毛他了。还记得他上个礼拜罚了你三天的禁闭吗?”
哼,这个贱人,整天尾随着卡斯兰娜教授,像条金毛犬似的。他那欺负樱的毛病好像自从开学典礼以后愈演愈烈了,时不时向她找茬。大概是她和卡斯兰娜教授走得太近了吧,要知道这位金毛教授可是号称卡斯兰娜教授的头号迷弟。每每看到卡斯兰娜教授吃着她做得甜点,脸上露出了幸福笑容的时候,他总会用阴骘的在樱身上盘旋个三圈,周遭的气氛仿佛像是翻了一坛世界上发酵时长最久、最酸的陈年旧醋似的。
然后她看见卡斯兰娜教授温和地向她朝朝手,她就这么飘飘悠悠地过去了。
之后的事谁也没有料到。
在卡斯兰娜教授热情洋溢地向阿波利卡介绍樱后,他冷哼了一声。
显然卡斯兰娜教授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她继续说道:“她以后可是要做原生动物研究组长的呢!对吧,樱!……樱?“
这下是真的完了!阿波利卡教授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樱看见他脸上的笑容忽然得意了起来,蛤蟆绿的眼睛闪闪地泛着狡黠的光,盯的樱头皮发麻。他显然在预谋什么。
半晌,在卡斯兰娜教授好奇地注视下,那只可怕的金毛犬张开他的血盆大口,清晰而响亮地大声说道:“她可真像你的小女朋友。”
滴答。樱听到自己的汗滴落在食堂地板上的声音。她一动也不敢动,周围的目光灼热着她的心,有好奇的,有嫉妒的,有纯粹是看戏的。最后,她微微抬起眼,瞅了瞅身旁的卡斯兰娜教授。
卡斯兰娜呆住了。
红色从她的耳根蔓延,逐渐铺满了她的脸。
“不会吧?”阿波利卡轻声地问道。这会儿他不再像刚才那样自鸣得意,不可一世了。他的语气里多了一分焦急于不可思议,还有许多不安。
樱从桌底下用手拉了拉卡斯兰娜教授的一角,示意她说点什么。
教授从呆滞中回过神来,默默地点点头,然后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又开始慌慌张张地摆着手。“没……没有哇……我只是觉得……她是个好学生……对……额……应该说我挺喜欢她的……啊……不对……没什么……额……额……我还有课……我……那个,我先走了……“她结巴得厉害,就像樱见到她说的话从来不超过五个字一样,任何人只要仔细想想都会觉得又些不对劲。”那个……啊呀……大家继续吃饭吧……“她懊丧地打断了自己,然后起身呆板地像樱和阿波利卡行了个拘束的礼,同手同脚地径直走向门口。
樱不知道自己当时哪儿来的勇气。她一个箭步冲上去然后以阿波利卡教授刚才清洗大声的口齿说道:”那教授您到底把我当做什么?“
卡斯兰娜教授显然吓了一跳,转过头就对上了樱急切于寻找答案的那双因渴求而闪闪发亮的眼睛,她又倏地转过头去,仿佛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您到底把我当做什么?”樱的无名火忽然控制了她的情绪,换作其他人说不定现在已经逃走了。可惜她面前的教授现在同样的窝火。
“她“听见“她“大声喊到:”今天晚上来我办公室关禁闭!“
然后她听见自己回敬说:”好呀!“
卡斯兰娜教授更加颓然地扇了自己一巴掌,气势汹汹地从门口走了出去。她说了最不应该说的话。
樱回到厨房,怒气冲冲地洗着盘子,用最大的力道把它们擦得锃亮。她生了最不想生的人的气。
余下的人面面相觑。
tbc
后记:
忽然有一个人大喊“樱莲最棒”!
其他人:?!小子你玩了
奥托:你叫什么?
那个人:瓦……瓦尔纳
奥托:那个系的?
瓦尔纳:生物系的
奥托:今天晚上来我办公室,我们也谈谈。
瓦尔纳:……我怎么有种不详的预感
不过那也是后面的事了。




明天估计能更What if?(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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